老公抑郁了我该怎么去帮助他,该怎样去帮助患抑郁症的朋友?

2023-03-24 18:01:38 婚恋情感 茜茜

“医生,你怎么帮助抑郁症朋友? ”经常有人问。 “为什么自杀的人那么自私,不为别人着想? 也曾被问到“。

老公抑郁了我该怎么去帮助他我要以什么立场来回答这些问题呢?我不想要过度医疗化抑郁症,也不想用已经氾滥全世界的正向心理学来回应。因为不论是药丸或是自我催眠的口号,都可能在最痛苦挣扎、眼看就要窒息沉没之时,无法化身为那根漂流的浮木。我只想以一个走过、努力逃出来、又陷入、再挣扎、一直努力活下来的幸存者身份,来谈论这件事情。

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,请不要评判那些选择自杀的人。 他们可能已经尽最大努力,在有限的资源中尝试自我拯救。 但是生命痛得他们再也受不了了。

我们表示哀悼和同情,所以我们想知道。 但我们并不是试图理解自杀,因为我们认为自杀是绝对的错误。 如果我们判断那是错误的,我们就不能更深入地理解。 即使对方需要帮助的时候,我们也不能给予足够的共鸣,只会更加达成生命的丧失。

所以,“为什么有人想结束自己的生命? ”他说。 有时候,不能预设自杀是错误的。 我们应该问的是:“在什么情况下,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? ”就是说。

当然,以客观条件而言,这没有标准答案。不论是贫穷、创伤、家破人亡、丧偶、战乱、欠债、失恋、病重,这些都只是可以被拿出来当成“原因”的客观条件。矫正了某些客观条件,如在社会福利制度最完善的北欧国家,也还是逃不掉客观原因说不出的自杀的主观意义。

实际上,北欧人甚至自杀率很高。 我不否认图尔老是在争论,但我不认为他知道新教社会的社会纽带薄弱导致个人没有援助,天主教社会的社会纽带强大导致个人很难自杀,就自己解读了自杀的含义。 那完全是结构性的,没有意义。

同样的,我也不会因为认同付科所说的现代性是逼人要活着,不准人去死(让之生,而非判之死),就鼓励大家去自杀。我只想以我的亲身经历以及我所遇过的心理治疗师们的经验分享:究竟,想结束自己的生命,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而身边的人们,究竟可以做些什么?

想结束自己生命的状态之一是因为觉得“世界上没有自己比较好”。 这乍一看很奇怪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? 世界并不是为了你而转,世界为什么没有你就好了?

其实,不论是胜利组或loser组,都有可能有这种感觉——胜利组的生活,确实有许多人因她转动。但因为自己不断往下坠落,无法呈现最好的状态,因此眼睁睁看着其他人被自己拖累,那还不如不要自己;loser组没有这种叱咤风云的能力,但也因为loser感受到认为世界彷佛有他没他没差,他更容易往这种想法倾斜。世界没有自己比较好,这种想法,是与他人、环境互为主体的构成,不是自己孤立的头脑“想不开”的结果。试想,有一个人,他正在被一只面目可憎、长得像自己的殭尸,不断地啃咬自己的肉身。二十四个小时,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被啃咬。身躯血淋淋而四肢无力,心脏疼痛却疲惫到叫不出来。而这个人,只有他看得到、感觉得到这只“自己人殭尸”,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在痛什么。关心他的人,会叫他“想开”一点,他却觉得,要是可以那么容易想开,我还会在这里被活活啃咬吗?

更糟糕的是,劝他“重新打开”,是对他感情的否定,这让他感到更加孤独无助。 爱他的人想和他交往,但他却不断被吞噬、消失,以为周围的人只是被自己牵着鼻子走。

他们要是有活死人一样的他在身边,不破坏他出现的所有场合的气氛,岂不更好? 继续向大家展示无法面对生命的困境,这不是很丢脸吗? 这时,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下流,最好不要。 他已经太痛了,对任何人都没有帮助。 你最好回去。

有人对我说:“如果有人对他说:“不管你怎么样,我还是用最大的爱爱你,不放弃你。 这样能好一点吗? ”

我的回答:可以,但是一直说话,三餐说话,而且一直陪伴,很辛苦。 因此,我们需要一个团体来分担这种长期的照顾,而不是只有一个好朋友可以帮助我们。 “爱”不仅要靠语言,更要靠行动。 说出爱很重要,但找回爱更重要。

最典型的抑郁症症状之一是忘记自己曾经喜欢的东西的感觉。 平时喜欢的活动,突然不想做了。

因此,“陪伴”是指恢复一个人对事物感兴趣的身体感觉。 这就像腿断了,戴上假肢,慢慢地重新学会走路一样。 为此,转移注意力,主动转移注意力,慢慢回到感兴趣的人们身上是重点。

如果平时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呢? 那个必须开发新的兴趣爱好。 平时没有特别喜欢的活动,可能是自我认识很低吧。

这未必是阶级因素导致。中上阶级的人们可能一辈子都被逼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,汲汲营营,以至于根本没有真实的自我。劳工阶级的人们,即使高工时低工资,却有许多人可以有自己的兴趣活动,而且他们的生命力与斗志非常坚强,可能为了家计忙到没有时间想到自己的感觉。

但无论阶级,如果缺乏客观化自己的能力,一旦患上抑郁症,就可能需要其他“传统”疗法,而不是重视语言对话的现代疗法。

不少治疗师都与我提过,病识感强、能把自己的状态客体化的病人,恢复正常运作机会最高。一位我在美国认识的心理学博士与治疗师朋友说,她觉得最困难的就是说不出来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的人。这种人无法对自己进行分析,也因此找不到病症由来,无法对症下药。这种人适合其他种疗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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